
“我屮艸芔茻!”邢凱激動得爆粗口,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你給老子好好說說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霍景行瞥了他一眼:“我都不著急你著急什么。”
邢凱內心有悔啊,如果知道是這種情況,打死他也不會聯合小清讓把霍景行約出去,他這不是強行打兄弟的臉嗎,怪不得他那天這么生氣。
他和鄧清清聚少離多,發現這件事多虧了他有個好鼻子。鄧清清去拍節目,他正好到那個城市出差,想著好久沒有見面了,就沒通知她,直接從經紀人那邊拿了地址去探班。
他還記得鄧清清打開門的那張臉,滿是驚慌,身上沾染著濃重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攔在門口不讓他進去。霍景行對香水過敏,所以他從來不用這種東西,加上她衣冠不整的站在門口,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他對鄧清清,說不清是什么感覺,高中的時候顧西辭他們說他需要一個女朋友,然后鄧清清就成為了他的女朋友,他們又說女朋友要嬌慣著,所以霍景行對她很是縱容。
但是就算不那么喜歡,畢竟她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所以霍景行生氣了。鄧清清抱著他的腿說這是第一次,她還沒做什么霍景行就來了,求他放過他們。她抱怨著說因為霍景行太忙了,沒時間陪她,所以她太寂寞了才會想找別人。
霍景行不打女人,他把鄧清清撥開,然后把那個男人打了一頓就撂狠話分手。
霍景行用一種很平淡的語氣說著這一件以他為中心的狗血故事,邢凱一行人聽的怒從心起。
邢凱:“臥槽,這樣還有臉回來找你!還利用我把你約出來,老子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顧西辭說:“就這樣放過他們,不覺得太隨便了嗎?”他家是開娛樂公司的,同是圈內人,自有一套整人的手段。
“給她的資源都已經停了,而且她應該還要付不少的違約金。”霍景行說。他之前其實氣完之后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陪伴她的時間太少了,但是反思之后他覺得自己應該不喜歡談戀愛。
他看見鄧清清沒有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也沒有想一直跟她在一起的想法。
邢凱忿忿不平:“這樣的懲罰太輕了,你捧著她那么多年。”
霍景行說:“我不跟女生計較。”主要是他后來心里對沈清讓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兩個人都不干凈,就沒有辦法做出公正的決斷。
再說了這么多年他養著鄧清清更像是養寵物,寵物咬了你一口,難道你還能把它打死?
邢凱打蛇棍上:“你不跟女生計較的話,可不可以也原諒小清讓。”
霍景行說:“我原諒她了。”也放棄她了。
邢凱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那天你直接把她扔下車,直接嚇到我了,小清讓也一直在哭,哭得我心里難受死了。”
霍景行握著茶杯不講話。
事情說開了氛圍也就熱鬧起來了,一行人狂歡到半夜,最后各自叫了代駕回去。
霍景行按著發疼的太陽穴坐在車后座,會所的人給那副畫加上了個白色的相框,畫上的她還是溫暖的笑著,霍景行見不得她的臉,“啪”的一聲把相框扣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