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陣強按硬揉之后,終于結束了酷刑,程言新幫胡曉萌擦著腳。
“你說這個時候,焦媛媛和霍立遠在干嘛?”胡曉萌把兩只胳膊支在大腿上,托著下巴看著程言新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腳擦干,突然覺得自己就是那個焦媛媛婚禮布置上住在城堡的公主,幸福而自在。
程言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了眼盯著自己的胡曉萌,大婚之日,人生的最美好時刻,他想不出,胡曉萌為什么要問那么幼稚的問題:“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說還能干嘛?”
“我猜是在拆紅包,那么多來賓,估計要拆的手軟,哪還有心思洞房花燭。”
看著滿場的來賓,簽到的時候,一個個塞過來的紅包,當時就看的胡曉萌眼紅,有些還厚的跟磚頭似的,一看就是來討好霍家給予后期照顧的,不非是找個正當的理由拉攏關系罷了。
而程言新對這些紅包絲毫無感,來是人情,去是債,紅包當然也不是白拿的,該回饋的還是得回饋,到時該退的還得找個明白上過得去的理由進行退。
擦干了腳,程言新直接抱起胡曉萌,往房間走:“他倆有紅包,我倆可沒紅包拆,我覺得最現實的還是把你當紅包給拆了。”說著把胡曉萌放在了床上,準備去幫她脫衣服。
胡曉萌看準時機一腳往程言新的小肚子上踹了過去,力道還不小,果然進行浸泡和按摩后的腳勁恢復的不錯。
這一腳直接把程言新踹得往后退了幾步。
“我看你是想過河拆橋啊,給你松筋骨是讓你用來踹人的嗎?”
這小妮子最近的膽子是越來越肥了,不管是說話,欺負他都不帶商量的,怎么都得修理修理了,想到那就便做吧。
程言新撲上床居高臨下的撓胡曉萌的胳肢窩,這是她最怕癢的地方,如果腳底板還能忍受的話,那么胳肢窩絕對能讓她丟盔卸甲。
“讓你下次還使壞?力氣很大,腳勁很足是吧?”
說著程言新手上的動作可不放松,胡曉萌在程言新的身下笑的喘不過氣來,試著想把他推下床,但是弱不抵強,體力上完全無法推開程言新,只能把自己蜷縮起來,減少被乘機的機會。
但程言新卻能見縫插針的到處撓,胡曉萌只能求饒,雙手抓著自己的耳朵,可憐兮兮得說:“我投降,我錯了,下次不暴力了。”
“你也知道,最近自己暴力拉。”最近好像真沒少受她的暴力,使不使得捶一拳,動不動的踹一腳,因為力氣不大,自己也就沒跟她計較,可剛剛那一腳,力氣夠足,位置夠足,要是在往下點。”
“哪有那么夸張,我看好位置的,大不了我下次腳再往上抬高十厘米,那絕對是安全距離。”胡曉萌往自己剛剛踹程言新的位置看了看,寬松的褲子真的沒法估計具體位置,但是再想想,好像距離真的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