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就舒服了。”說著盤腿坐在沙發上還不忘伸了個懶腰,補了一覺后感覺元氣滿滿,還心里贊嘆一聲自己,“果然還是個年輕人,再忙再累補個眠那就什么都回來了。”
程言新揉了揉胡曉萌本就亂成雞窩似的頭發:“得瑟吧,不累了是吧,記得昨晚答應我的。”
“答應你什么?”
一看到胡曉萌紅撲撲的小臉,加上那精神奕奕的樣子,不知怎么,腦海里閃過的就是昨晚她在舞臺上跳著肚皮舞時那性、感,嫵、媚而動感的樣子,還有那挑、釁的小眼神,分分鐘讓人想滅了她,又讓人欲-罷不能,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跟她說過讓她回家跳給他看,但是他是真的想讓她給自己跳一曲。
“你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嗎?還記得我答應你什么了?”胡曉萌驚愕得看著程言新轉而變成驚喜的表情,真懷疑他昨天是不是真的醉的那么厲害,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好像是答應過他點要求。怎么就那么蕩了一句的話,他還能記得那么清楚,要是他不提,自己都已經忘了。但是胡曉萌就不想自己主動挑事,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記不記得起來。
程言新抿著嘴不禁偷笑了一下,捏了下松開的拳頭為自己的機智而鼓掌,他問她的時候完全是試探的,要是說沒那回事,他就可以找借口說自己喝醉了,記不得了,順便再重新要求下,要是說有那么回事,那么更好了,自己都不用找借口了,只要求兌現就可以了,這時發現酒這東西也挺好的,時不時的可以讓它背鍋,從而達到自己的意愿。
程言新看了眼空調,再看著胡曉萌紅透的臉,說:“不冷吧。”
不明就里的胡曉萌,一臉懵的點點頭,這不廢話嗎?自己不是已經告訴他了?
“睡舒服了吧。”
胡曉萌愣愣的看著程言新痞痞的笑,突然覺得一股寒意,什么意思,突然那么關心自己,這不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的問題嗎?胡曉萌點了點頭。
“脫衣服吧”說完站了起來,消失在小房間,這人什么情況?胡曉萌如果當初只是一股寒意的話,如今就感覺毛骨悚然。杵在那沒動,她可不能他叫她干嘛就干嘛,再說脫衣服這種事大白天的他想干嘛?
只見程言新拿著那套舞衣說,“愣著干嘛?趕緊的。”
胡曉萌怎么有種程言新摩拳擦掌,霍霍像豬羊的感覺呢。看來他指得還真是這個事,以為過了一夜能忘了呢?
“你還記得?”胡曉萌指著舞衣問道,“它不是在車上嗎?”她記得昨晚光扛程言新回家都是件難事,就沒想過要把它們拿上來,這回兒怎么就出現在家里了。
“你睡著的時候拿的。”
還挺積極,胡曉萌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這醒來就惦記著這件事,看來對他的影響還不是一般的深啊,難怪昨晚自己一舞,整個場面就能那么燃。
胡曉萌尷尬的看著衣服,這是跳呢還是不跳呢,好像和舞臺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