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你想問什么?想知道哪方面的?”你都不問,我又何必傻乎乎的說,程言新,這我也會,那我也會,誰沒事在那唧唧歪歪的整天炫耀自己這會那會的,他自己還不是一樣,自己要不是吃了他燒的菜,不也不是不知道他燒的出那么專業水準的菜嗎?
“什么時候學的跳舞?什么時候學的駕照?”5年的空白,原來錯過了那么多她的成長。
“重新回來后,無聊消遣的時候學的,只是剛好今天要用就拿來秀了一下。”
程言新繼續低著頭舔了下自己的牙膛:“交代的挺清楚。”
胡曉萌譏諷得笑了一下,什么交代,他當審犯人啊,“那可以走了吧,我累了。”
程言新長呼了口氣,一臉酒氣的噴在胡曉萌的臉上,胡曉萌嫌棄的撇開臉。
“走也可以,回去后把那身舞衣換上給我跳一遍。”剛剛他在換衣服沒看見全場,而且胡曉萌就對著臺下跳,自己的角度完全沒法好好欣賞,他要360度無死角的自己觀察一下,美好的景物哪能是別人欣賞了,自己卻沒得欣賞呢。
“想得美!”胡曉萌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程言新馬上吃痛的用手是揉痛的地方,丫的裝,在裝的路不會走,我看你還站不站的直。
胡曉萌一看圈著的范圍缺了道口,馬上往駕駛室跑,程言新馬上拉開副駕駛的門坐里進去,他真怕她一個性子上來把自己落在了這里,同時也不放心她開車,誰知道她是不是本本黨第一次摸方向盤,萬一油門剎車搞不清,那不是自找麻煩。
看著程言新矯健的身型,胡曉萌邊系安全帶邊說:“再裝,看你還能裝多久。”
程言新揉著被踢痛的位置,背貼著座椅,頭靠向后面說:“我是真醉了,你當我耍賴皮啊。”
說的挺誠懇,可胡曉萌的心里還是覺得他耍賴皮的可能比較大,畢竟是有前科的人,耍賴皮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狼來了這故事聽過吧。”胡曉萌觀察了一下,看樣子好像真沒醒,看來酒的后勁還在啟動,“看你上車挺利索。”
“我那是靠意志力呢,開吧,趁我還沒完全迷糊,還能指點一下。”說著,頭靠在椅子上簡單的講了下車各個功能所在的位置,然后悠悠地吐出一句,“你駕照考了多久?”
“考出來是很久了,就是沒開過。”說著擠了個笑容給程言新。
開始犯暈的程言新開始后悔為什么答應讓她開車,干嘛作死的不蹭霍立遠的車呢?哪怕再酒店睡一夜再走也好啊。
喝了酒本就心率加快的他,聽了胡曉萌這話后心率更快了,讓他沒想到的是胡曉萌的一腳油門直接將他的心率送上了180 。
“要不咱也叫代駕吧。”程言新感覺發懵的腦袋開始隨著心率的加高,自己清醒了點。
“不好意思,剛開始,我有點緊張。等一下適應一下就好,怎么說我都是滿分一次過的。”然后瞇上眼,深呼吸了幾次,念叨著“人車合一。”
還掄著胳膊給自己打氣到:“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