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天不見,重了,東哥都你吃什么了,那么長肉?”
“之前嫌棄瘦,現在嫌棄重,真難伺候。”
“親一下,就不嫌棄了。”說著程言新就想要親上去。
胡曉萌馬上把手放在程言新的嘴上,“親好了。”
“這也算,你洗手了嗎?”
“鞋你換的,我洗不洗手有關系嗎?”
程言新抱著胡曉萌往沙發走,半路順便趁胡曉萌不注意的時候在嘴上偷親了一下。
“程言新,你又沒剃胡子。”
“我忙著趕回來處理你和一一那破事。”
“你惹的桃花,不然我至于被人說的水性楊花嗎?想起來就氣。”
程言新把胡曉萌抱到沙發上,放了下來,“還別說,你還真像個母老虎,冷靜,囂張而又不急不躁的狠勁,我都害怕。”說著裝作害怕的發抖的樣子。
胡曉萌從沙發上噌的站了起來,大聲說道:“程、言、新,你竟敢說我是母老虎,我哪點像了,我那么嬌小溫柔,我隨口叫你聲大叔,你本來就比我大嘛,你都要生氣,那我是不是該揍你一頓了。”
程言新按著胡曉萌的肩膀讓她繼續坐在沙發上。
“好了,嬌小溫柔的曉萌,看看喜不喜歡?”程言新變魔術似手指上套著兩個耳環,簡單的圓形耳環下是兩天魚尾。“那么愛吃魚,送你兩魚尾。”
胡曉萌從程言新的手指上拔下耳環,真怕程言新的手指會把她的耳環撐變形。
拿在手里自己的看了看,簡約的風格,兩魚尾隨著手指的甩動靈動的左右搖擺,頓時眉開眼笑,抬頭開心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耳洞,我都十幾年沒戴過了。”
程言新拿過一個胡曉萌里的耳環:“我幫你戴上。”
胡曉萌把頭發別到耳后,歪著腦袋,露出美麗的脖頸問著:“你行不行?我怎么感覺張飛穿針的既視感啊。”
“放心,不就穿穿過去嗎?張飛那線是軟的,我這是硬的,肯定沒問題。”
過了一會兒剛剛還拍著胸脯保證的程言新開始被打臉。
看程言新沒什么動靜,又問到:“你是準備再扎一耳洞嗎?怎么還沒好。”
“你別老動啊,我瞄準了才能穿啊,你這耳洞太小了,我怕弄疼你。”
“你就對著洞口穿進去就好了,又不打槍還遠距離瞄準的。”胡曉萌在一旁干著急,程言新側著身,一手揪著胡曉萌的耳垂,一手拿著耳環的一頭,瞇著眼睛緊張的手在抖。明明是對準了洞口,偏偏打算用力的時候又滑了出來。
胡曉萌歪著脖子,感覺脖子都快落枕了也沒見程言新有什么進展,擺正脖子,接過程言新手里的耳環,看著他滿腦門的汗說:“等你穿進去,我看我的耳垂要被拉長到地上了,脖子呢也要成歪脖子里。”
說著一手捏著自己的耳垂,一手拿著耳環,就那么刺啦一下進去了,程言新都沒反應過來是怎么穿進去的,胡曉萌把另一只也穿了進去。
程言新揉了揉瞪得酸脹的眼問道:“你確定都戴進去了。”
胡曉萌從站起來,搖晃著腦袋,魚尾隨著弧度左右滑動,似乎真的在游動,小小的耳珠配上細白的脖頸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