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留在這吧。”看著時鐘快到11點，再看看懷里的人，看沒反應，繼續說到：“嗯？不回答當你答應了。”
胡曉萌此時的腦子已經不能轉動，腦力全是程言新和吊墜。默默地點了點頭。
看著程言新被自己哭濕的一大塊衣服，用手指著：“不好意思，濕了。”
“濕了就濕了，還想哭嗎？”程言新揉著胡曉萌的頭。
那有人這樣問人的，想哭也不好意思哭了，胡曉萌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抹去最后一滴眼淚，也真是服了自己了，這幾個月流的眼淚都超過這幾年了，故作的堅強在程言新的哄騙下丟的一點不剩。
胡曉萌用小手在程言新結實的胸口拍打著：“壞人，老讓我哭。”
“是你自己太感性。”說著抓住了那撓人的細手腕“趕緊去洗洗，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哪像個大姑娘。”
“不洗，就要臭死你。”
“你不去，我去。”程言新當著胡曉萌的面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胡曉萌趕緊站起來：“非禮勿視，你個流氓。”說著就往洗手間去。
看著胡曉萌害羞的樣子，程言新獨自坐在沙發上用手彈了彈胸前那一灘水漬，心情很好地笑著搖了搖頭，還是那么害羞，解個口子都能嚇跑。
站起來，走到房間拿了件自己的襯衫，又從抽屜里拿了條女士的內褲，來到洗手間的門口。
敲了敲門：“你不打算換衣服嗎？就穿白天出過汗的這身睡覺嘛？”
正在洗澡的胡曉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帶換洗衣服：“我沒想過會留下來，沒衣服換？”
“給你放門口，你將就著先拿我的衣服當睡衣。”說著管自己去看電視了。
等胡曉萌出來的時候，程言新蹙了下眉，穿著自己大大衣服的胡曉萌顯得更瘦了，衣服直接當裙子穿了，兩條露在外面的腿更細了，上下打量了一下，怎么可以那么瘦。
看著程言新打量著自己，胡曉萌馬上雙手抱胸，在家沒習慣穿內衣的她洗澡還真受不了那種束縛，一看程言新的眼神她就聯想到自己空曠曠的衣服，剛洗手間的燈比較暗倒沒發現什么，現在大燈下真怕自己會一覽無余：“你怎么會有女士內褲，不會是哪個前任留下吧。”
在拿到內褲的時候她就聯系到他是不是有前任，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剛還當情圣，現在不會是打臉了吧。
“過來，手抱那么緊干嘛？”看著扎著個小馬尾的胡曉萌保持著警惕的狀態。
“你叫我過去就過去啊，我又不是你養的狗。”后悔干嘛不把臭臭的內衣穿上，好歹有點安全感。
“你不像狗，像貓。我哪來前任啊，你那么看我。”女人心海底針，這衣服上的淚水還沒干呢，就開始翻臉了。
“內褲怎么解釋？”胡曉萌拉長著脖子，認為自己肯定不會錯。
程言新站起來，拉過胡曉萌：“上次給你買被子的時候剛好旁邊是家內衣店順便買的。”
“為什么只買褲子不買內衣？”胡曉萌希望程言新連內衣也買了，自己就可以穿了，好歹有點安全感。
“買了，晚上不是不能穿著睡嘛？你要？要不試試碼子，我跟店員大致講了講大小，然后店員推薦了尺碼，不知道合不合適。”說著去了房間。
胡曉萌腦袋要炸了，這什么操作，真想叫聲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