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新下了車，卻沒看見胡曉萌下來，他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看胡曉萌還在思索，顯然智商又掉線了，真是高估了她。
“趕緊下吧，他們已經到了。”
胡曉萌懵懵懂懂的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看著程言新往電梯口走去，她大步的追上去，這時候知道腿長的好處了，人家兩步自己就得三步，要是穿上高跟鞋都不知道要怎么追了。這就是她寧可看著矮點也不愛穿高跟鞋的原因。
“我手剛對你做了什么？”
“你想通了前一句，我是牛郎，你是什么啦？”
不說還好，一說臉刷的紅了，“我可沒錢找牛郎。”
“對你免費”看見胡曉萌臉紅的樣子，程言新心里一陣舒暢，曾一時認為自己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就喜歡看她臉紅，喜歡在她害羞的時候逗她，這種成就感超過了是事業上成功帶來的成就感。
“免費的都不好。”胡曉萌掌握了節奏，就想懟一下他。
“不體驗怎么知道，你看馬路上那些美容院，健身房什么發傳單讓你體驗的，你總不能沒體驗過就說人家不好吧。”程言新看胡曉萌終于智商上線了，也就樂得和她調侃。“時間，地點你定。”
“你先回答我，我的手怎么了？”
“還糾結啊，自己仔細想想吧？”程言新把手掌翻過來給她看。這是一只和自己在其他人那看到的手掌完全不一樣，深深的掌紋遍布掌心，每個指關節根部都有老繭，掌心和手指部位部無數個大大小小的疤痕，或是條狀的或是點狀的。
胡曉萌的第一感覺，老繭可以理解，一身的肌肉，需要靠拉拉單杠舉舉鐵來形成，那傷疤讓她想到自殘，自殘讓她想到抑郁癥，不會是和LISA一樣的病友，然后互相取暖吧。
在想想性格也變了，越想越有可能，以后還是看著他點比較好。
看胡曉萌看個手掌還能看個半天，程言新忍不住了：“你是在給我算命嗎？”
“你有吃藥嗎？”胡曉萌還在自己的幻想里，程言新一問就把她欲言又止的話給帶了出來。
程言新半張著嘴，一臉驚愕的看著她，這答非所問的水平真的越來越高了“什么藥？我身體健康。我干嘛吃藥。”這孩子今天有啥，估計得吃藥的是她自己吧。
程言新摸摸她的額頭在摸摸自己的額頭，沒發燒，正常啊。昨晚是喝高了，但也還沒到暈過去啊，早上起來還挺機靈也不像是醉酒后遺癥。
胡曉萌知道程言新不理解，直接解釋道：“那個，沒事的，抑郁癥而已，你也說了LISA吃藥也快好了，我看你有時也挺好的，多聽醫生的，以后有我陪著你。傷害自己的事少做，你看這都傷成啥樣了。”
說著還不忘拉過程言新的手在傷疤上輕輕地摸著。
看著胡曉萌心疼的樣子，程言新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孩子還有救嗎?以前愛幻想，無聊的時候會自言自語對花草講講話，沒想到現在毛病更重了，都能聯想到他得抑郁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