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喝完咖啡的胡曉萌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只見霍立遠正準備打電話找她：“一身咖啡味，還打扮的這么漂亮，這是上班時間去喝咖啡了？”
還沒從內疚情緒里走出來的胡曉萌沮喪地說“去做煮咖啡的小妹了。”
“啊～給誰啊？”
“還能誰啊，說找我有事，給了一堆的材料還幫著煮了杯咖啡。”胡曉萌想用自己的勞動量來吐槽，從而來掩蓋自己的內疚心里，而霍立遠這個爽快而不記仇的上司剛好成了她最好的吐槽對象。
“看這一堆，我到底是誰的助理，要我一個人干兩個人的活。”說著把抱在懷里的資料往霍立遠的眼下送了送。
胡曉萌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評價自己的心情，她既希望能經常看見程言新，哪怕是叫她干活的借口，又不希望見到他，怕往事重提。這種情緒壓抑著她想找個人用一個正當的理由發泄發泄。
霍立遠順手翻了翻胡曉萌手里的材料，“噗嗤”的笑了，“有區別嗎？他忙不過來就要我幫忙，我不還是丟給你。”
什么邏輯，照這么意思來說這些任務橫豎都得她胡曉萌來做？難怪會忙的像狗，“沒這樣干的吧，我一人干兩個秘書的活，你不好再給他請個秘書，我看他旁邊的辦公室空著。”
“要是他能留得住人還有你什么事？”
“吸血的資本家，你得幫我加工資，看我憔悴的已經不屬于這年紀了。”胡曉萌一想到昨天焦媛媛說她都老了好幾歲就不爽。
“我看水嫩的很，加工資短期內別想，長期有希望，就你昨天那態度沒整你算好的，還要求那么多。”
翻完胡曉萌手里的資料，霍立遠已經知道個七七八八，那些資料以前整理過，不是程言新整她，還不相信了，只是不想胡曉萌心理不舒服，就沒說。
“好好干活，別那么多牢騷。”說完出了門。
霍立遠出門后直奔程言新的辦公室，他想去探個究竟，推打開門就聞到好聞的咖啡味：“這是打算把咖啡館搬辦公室呢，還是打算開發咖啡市場？”
“省錢娶媳婦。”
霍立遠以為自己聽錯了，半天沒回過神來“你娶媳婦？出差一趟這是受刺激了，還是看上誰了。以為你打算打一輩子光棍呢？一堆為你著迷的，沒見你對誰有興趣，這是有目標啦？”霍立遠湊近程言新想獲取點信息。
“哪來那么多問題。什么事？”
霍立遠講胡曉萌這段時間的工作態度，工作表現狠狠得表揚了一通“小姑娘剛上手，好不容易緩過來，別做的太過分了，要是走了再找個合適的不容易。”
“這么肯定她，不是喜歡人家吧？”
“這你都能看出來？”霍立遠有點驚奇：“感覺特合得來，那工作態度，那樣貌，雖然性格耿直了點，但人家不矯情……”
原本正姿坐在桌前的程言新不自覺地將一只手半握拳的撐在嘴唇上略有所思。
霍立遠還在叨叨著胡曉萌的各種優點，總之一句話：別把人給我嚇跑了。最后還加了一句，這個助理打算自己長久持有，能培養感情更好，要是培養不了拿來日常互懟也好。
程言新就這么看著霍立遠目光變得幽深而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