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哥哥,你怎么在養兔子啊?”
“嗯……”
今天是個周末,劉星上完鋼琴課就來拍我房門,我陪她看了凱文的新劇,本來因為她閉上眼睡著了,但是我現在的舉動被她發現了……嗯……
手中打掃兔窩的動作就那樣頓在那,半天沒動,隨便在抹布上抓了兩下,就給劉星遞去一片洗過的生菜,挺大個兒,遞過去差點擋住她的臉。
劉星接過那片菜葉去,隨意撕了兩下就遞去給滿院子跑的兔子了。
是上次在地下商場的網吧通宵,出來透氣時路過一樓某個寵物店看見的,寵物兔都是花花的,就那一只純色,可顯眼兒。
一想就是又到年底了,什么雙蛋節啦新年啦,又是送禮物的日子。
駐足在櫥窗外,盯著看了許久。它在那兔子群里還有點俏皮,叼著根胡蘿卜放進同伴的食盒里又大言不慚叼走生菜的模樣,像極了午飯時幫葉宋挑走香菜又塞給人家一堆生姜的檸荼。
店員應該也是關注過來了,抓著我就開始營業起來。聽她介紹半天也沒聽見什么,滿腦子都是這兔子和隊長的什么相似之處。
只記得說是只垂耳兔,只是另一只耳朵還沒長耷拉下來。
回想著檸荼梳辮子的時候也總是麻花或者馬尾,側在一邊,搭在肩頭,時不時還別幾個頭飾。
再看看它那顏色,不是那些教科書上那些白兔黑兔,而是那種土黃色的。
記得剛來這邊的時候,也看見她在發布會開始之前補妝的樣子。她和旁邊那個主持人還真不一樣,人家粉色紅色描眼畫腮,她卻是不慌不忙拿著她那支橘色的唇釉將那唇線勾得細致。我也不用去看電視,電視前的人看沒看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著還挺心癢。那唇釉她安利的,劉星在感恩節就收到了我送出的那支同款。
再當籠子里的小家伙扭頭看見我,飛起一腳來踹到了控制上,一屁股坐在那兒,滾了兩圈才又爬起來,接著又頂著我看。
對不起,剛在網吧吸煙了來著。
這可真是擊中我心臟了,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檸荼一堆外號里頭,唯獨拽根兒就喜歡管她叫兔子了。
我是捂著嘴樂了半天,直到旁邊問起來還要不要買的時候,才回過神兒來。估計都被人當傻子了,干咳了兩聲。
這怎么,早沒讓我遇見呢。
從口袋里摸了手機出來,問人家微信支付,指名道姓,呃,如果兔子有名字,就要了那一只黃兔子。
瞅著人家伸手揪那對兔子耳朵,心疼著上前去說,別揪耳朵,這才看店員把這個“檸荼二號”給“捧”了出來。
再回到現在,就看著劉星和那小兔子玩的開心,要不是冬天地上只有土,他們估摸著一女一兔還要一起滾個草地。
她會喜歡吧……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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