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團團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還是乖乖聽話,沒準以后這個主人又有什么好東西呢!
召喚出一朵能容納傾沫顏身體的一朵蓮花放在床頭那里。
跳到花苞里,躺著入睡。
待傾沫顏睜開眸子時,她已經站在了黃泉路上,和上一次的位置還是一樣的。
始終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邁開腿朝著黃泉路的盡頭走過去。
很有緣的,她又遇到了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看到傾沫顏時也是嘴角一抽,恭敬低下頭,表示對傾沫顏的尊敬。
“……”傾沫顏疑惑,隨后看了看手里的書,明白了一些,顯然他們認識這本書,而且知道不一般,沒想到他們懂得的還挺多的。
“大人!如果沒有什么事,我們先去辦事了!”
傾沫顏點點頭,黑白無常便離開了冥界。
如果上一次兩人還抱著一些懷疑的態度,那么這一次他們是無比的肯定,傾沫顏就是弒神者。
一路上盛開的彼岸花帶著魅惑人心的色彩。
傾沫顏抬手摘了幾株放在手中,便朝著盡頭走去。
一路上經過忘川河奈何橋,來到三生石前。
坐在石墩上,傾沫顏將書打開,崔灝從里面飄了出來,看到眼前的場景,疑惑看了看傾沫顏。
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她將買來的那些黃紙,朱砂和筆和幾個她去廚房偷的碗拿了出來,在桌上整齊擺放好。
將手中的彼岸花揉成的汁水滴在碗里,再將朱砂放入其中攪拌,原本的紅色變得更加鮮紅。
崔灝下意識遠離那一碗朱砂。
傾沫顏拿起毛筆就開始蘸朱砂在黃紙上畫符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傾沫顏帶來的黃紙上全都布滿了看不懂的符咒。
幾十張的量讓傾沫顏有些吃不消,臉色有些不好。
畫這個東西消耗的不僅是她的心神,還有她的魂力,而她的魂力雖然多,但是也經不住這么消耗。
畫完之后傾沫顏忍不住趴在石桌上睡了過去。
崔灝想叫她,但是那些符咒讓他不敢靠近半分,即使他的身上有傾沫顏給的金光。
只能在一旁守著等她醒過來。
冥王寒墨今天才回到冥界,但是在回到冥界的那一刻他總感覺全身不自在,好似有什么東西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整個人的脾氣無比暴躁。
吼退幾個下人之后這種壓抑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讓他開始喘不過氣。
努力調動自身靈力沖破,但是卻一無所獲,明明沒有什么東西,可是卻又好像有什么。
這讓他萬分煩躁。
將手下叫進來,“最近冥界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滿臉戾氣,有些暴戾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沒有,只是不久前黑白無常來過,不過當時冥王您不再,下面的守衛就將他們打發了。”
冥王手一頓,按理說沒有什么事他們兩個人從來不會來這里的。“將那天的守衛叫過來。”
街接到冥王的命令,手下立刻將那天守衛的兩人帶了過來。
看到如此表情的冥王,兩人不由得有些害怕,腿軟跪下,結結巴巴開口,“參見冥王。”眼里帶著討好與卑微。
兩人暗中對視一眼,都不明白冥王將他們帶回來有什么吩咐,而且看冥王心情不好的樣子,他們會不會被牽連。
冥王冷冷掃視兩人一眼,冷冷開口,“黑白無常是不是來找過本王,他們所為何事。”
兩人被問的神色一頓,忍不住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心虛。
,頓時明白心都涼了,顫抖著聲音開口,“是!他們來找冥王您,說有事向上報給您,可是當時你不在,我們便擅自作主將他們趕走了。”說完小心翼翼看著座上的冥王。
他們也沒想到冥王會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守衛內心一頓哀嚎,不由得后悔那天的所作所為。
如果冥王一個不高興怪罪下來怎么辦?
他們可不想去那邊干事啊!
“下去吧!”不耐煩朝著兩個守衛揮揮手,那種感覺越來越嚴重,讓他很是不受控制。
吩咐冥一,“將黑白無常召回來問清楚。”他總感覺這件事和黑白無常所要說的事有關。
冥一點點頭,因為兩人去人屆收魂,找他們回來也費了不少功夫。
見到冥王那一刻,白無常心里多少有點猜測,恭敬站在一旁,等待吩咐。
“你們找我所為何事?”
白無常眸子里閃過了然,剛才在遇到那個女孩時,他就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讓他透不過氣,這是上一次他所沒有經歷過的。
黑無常看了白無常一眼后,上前回答,“冥王,我們……我們看到了弒神之書,也看到了弒神者。”花音剛落,只見冥王嘩的一下站起身。
這時候的他都忘記了自己被壓迫的這種感覺。
“真的?”看著黑無常的眸子帶上了凌厲,這件事容不得他們開玩笑。
正因為知道兩人不會那樣做,說明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白無常點點頭,“回冥王,是的,我們親自看到了她手里拿著的弒神之書。”他們以前見過,雖然看得不真切,但是那實實際際就是。
“剛才我們還在黃泉路上看到了她。”只見黑無常話才說完,座上的人就立刻一個閃身飛了出去。
傾沫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緩緩睜開眼就看到了遠方正在打盹的崔灝。
魂力消耗過多,所以剛才才不由自主睡著了。懶散伸了伸懶腰,將符咒全部收放在書里。
“好了,我們走吧!”說著打開書,示意崔灝進去。
事情做好自然得趕快回去,否則趕不上飯點,那只死團團又要一個人獨吞她的飯菜。
“來都來了,怎么這么急呢,不坐會兒嗎?”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虛空中傳出來,傾沫顏下意識看了看,臉上無多余表情。
淡淡開口,“不了,這里的石頭太冰了。”說著就要念咒語走人。
只見一個身穿墨色衣袍的男人從空中飄下來,飄飄欲仙。
但在傾沫顏看來卻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