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免得傷到傾沫顏,目光暖暖看向地上的藍色身影。
眼眸深處卻藏著看不懂的神色,隨著靈力的輸出,他的臉色越來越白。
,輕輕將她放在蓮花上蘊養她的身體和神魂。
他沒有想到她的身體居然弱成這樣,還好這幾十萬年的東西對她有用,也不枉費……
看向左手手臂的目光閃了閃,沒有絲毫的后悔。
在床上打坐,眼神時不時看向那朵紅蓮里的身影,心卻久久不能平定。
今天的宴會上他是真的暴怒和生氣,,卻在看到她那只有成年人巴掌大的身體時都化為烏有。
那緩緩悠悠的步伐更是讓他心疼,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受了如此重的傷,都怪他沒有告訴她,她身體的狀況,否則也不會出現這種事。
他本來想等自己取得玉醴泉和神芝仙草之后再告訴她,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現在只能讓她好好養一養了。
一覺傾沫顏覺得自己睡了好長好長時間,迷迷糊糊睜開眸子,火紅的色彩映入眼簾。
她好像睡在一個花苞里,眼眸環顧四周,似乎感覺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
她這是在什么地方?
“我家!”只見花苞里突然出現一團白色的小球球,一雙葡萄般黑不溜秋的眼睛里帶著傲嬌。
嫌棄看著傾沫顏,攤上這樣一個弱雞的主人它容易嗎!
“吱!”你家?
傾沫顏混亂搖晃著小腦袋,她明明記得她好像在老男人的懷里暈了。
小團子瞪了瞪她,撇撇嘴開口道:“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家啊!”要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它打死也不會和這么弱的主人。
不僅沒前途,還沒升值空間,看看這身體都脆弱成什么樣了,不能修煉。
我的天,這給它找的是什么鬼啊!
因為兩人締結了契約,所以它自然看得見傾沫顏體內是個什么情況。
“吱!”我倒是不介意是我家!
一覺醒來,傾沫顏感覺自己恢復得是相當不錯,她能感覺到有源源不斷的靈力在她的周身運轉,但是卻不進入丹田。
這無疑是對她的保護。
“當然了!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團子鄙視瞪著傾沫顏。
懶懶掃了他一眼,“吱!”你叫什么名字,看你像個皮球,就叫你團團吧!
醒來時她發現體內隱隱有契約的牽絆,而且它還能聽見她內心的聲音。
“抗議!什么鬼!一點都不霸氣!”
一聽這名字,團團不高興了,怎么說它也活了這么多年了,取得名字能不能這么隨便,什么叫它像個皮球啊!
倪了一眼在地上打滾的球,“吱!”愛要不要,就叫團團,團團!
恢復不錯,傾沫顏一下從花苞里跳出,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打坐的男人。
眉眼如鷹,刀刻一般的五官立體冷峻,薄唇輕抿透出病態的蒼白,臉頰也透著不正常的紅暈。
傾沫顏下意識放輕步伐,悄悄走上前,但是床上的人何其敏銳,眼眸一下睜開。
那一瞬間天地之間仿佛為之一振,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神,傾沫顏無法用言語描述。
見到那只小狐貍,上清墨虛淡淡開口,“回去!”冷冽的話語里深藏對傾沫顏的關心,還有眼底深處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傾沫顏停住腳,藍色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吱!”你怎么了?他的臉色很不正常。
深深凝望著她,沉默片刻淡淡開口,“沒事!”說著閉上自己的眼眸。
“吱!”對不起!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她沒有做錯什么,可是她就是想對他說一聲對不起,“吱!”那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畢竟是衣食父母不能得罪。
正當傾沫顏以為他不會開口時,他薄唇輕啟,“說!”
嚇得她一激靈,連忙開口,“吱!”我在藏書閣受傷,是他闖入藏書閣救我,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他要求我和他去參加天帝生辰。
定定望著她,上清墨虛知道她沒有撒謊,因為當時在大殿上風陌的動作帶著刻意。
還有那挑釁的眼神,現在想想心里還是很不是滋味,“嗯!”淡淡答應,表示自己知道了。
傾沫顏內心臥了個槽,嗯?!就一個字就把她打發了?簡直浪費她的口舌,真的是給這個男人臉了。
想她傾沫顏什么時候給人家道過謙,來這里都說了兩次對不起了,而且還是同一個人,居然理都不理她。
我去!
這簡直不能忍。
抬起頭看到他的臉色之后,她又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吱!”那你好好休息!
說著聽從他的話,又跳進了花苞里,躺著望著橫梁,放空腦袋,總感覺心里很不是滋味。
“吱!”團團,你說那個老男人怎么了?怎么看起來臉色不好的樣子?
“能好嗎!左手臂被窮奇吃了,腹部還被梼杌的犄角刺穿。”團團懶懶開口,當時的情形它看在眼里,理應那兩頭兇獸傷不了他,可是卻是那樣的不可思議。
“吱!”什么?
傾沫顏一下翻起身,不可置信看著團團,一雙眸子死死盯著團團。
被看得不自在,它結結巴巴開口,“你不知道啊?我以為你知道的。”他這樣說出來,那個男人應該不會把它怎么樣吧!
那男人恐怖的力量讓它害怕。
“吱!”那我怎么看他的手臂是好的呢?
心里好像有個地方在隱隱作痛。
“人家是神,有的是方法,只是很難在恢復以前的靈敏度,畢竟這又不是原配。”躺著漫不經心開口。
傾沫顏趴著不說話,他為什么會受傷?
團團瞄了一眼傾沫顏,它感覺到她的心情低落,想想還是不把上清墨虛去瀛洲為她取玉醴泉和神芝仙草的事告訴她。
她的體質特殊,如果沒它和玉醴泉的幫助,可能她一輩子都不能再修煉,想必那個男人應該是知道的。
所以才不管自身安危,為她取得這些東西,還用自己的本體靈力為她滋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