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她的動作,男子輕笑一聲,站直身子,走到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然后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眼睛直直地盯著床上的池南。
池南從床上坐起來,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環境,確認自己還算安全后,她將視線放在男子的臉上,掃描了一下自己的記憶,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后,她問:“你是誰?我這是在哪兒?”
“你在我家。”
“你家?”池南皺起眉。
男子微笑著點頭,“對,這是我家。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李晨陽,今年25歲,未婚。”
未婚?你結沒結婚和我有什么關系?池南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從床上下來,她走到李晨陽面前,問:“抓我來的人和你是一伙的?你們到底有什么企圖?”
李晨陽失笑,“池小姐,說話能不能別這么難聽?我們是誠心實意邀請您來的。”
“下迷//藥也算是誠心實意?”池南反問。
“……”
“放我離開。”池南說。
“我找你來是有事情想要請你幫忙的。”
“這種‘請’的方式我不喜歡。”池南冷著臉說。
李晨陽撫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池小姐,你的決定關乎一個人的性命。”
“和我有什么關系?”
“你……”
“祁總。”任特助拿著手機腳步匆忙的走進會議室,被打斷話的祁景淮凌厲的眼神立刻射向他,任特助縮了一下脖子,但還是走到他身邊彎下腰在他耳邊低聲說:“夫人出事了。”
祁景淮原本陰沉的臉此刻更加陰沉,他刷的站起身,對下面的人說了句散會,然后大步走出了會議室,任特助跟在他后面進了總裁辦公室,然后說:“我剛才接到錦伊小姐的電話,錦伊小姐說夫人失蹤了,我給夫人打了電話,顯示關機,我也讓人回家看過,家里面沒有人,還有木安雜志社,夫人的同事說她一早就離開了。”
“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祁景淮的下頜線緊繃,棱角分明的臉顯得異常嚴肅。
任特助面色一喜。
“在哪里?”
……
“池小姐,她病得很嚴重,算我求你。”李晨陽一改剛開始說話的語氣,此刻他看著池南哀求著。
池南坐在床上把玩著自己的頭發,對于李晨陽說的話不為所動。
李晨陽抿了抿唇,一狠心,站起身,走到池南面前,咚的一聲跪了下來。
池南皺起眉,往旁邊挪了挪,不滿地問:“你這是干什么?我們年紀相當,你這樣不是折我的壽么?”
“求你幫我,求求你。”李晨陽語氣低下的說。
池南往后仰了仰身體,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內一片清明,她看著天花板,聲音冷漠的問:“為什么會找上我?”
“因為你是她唯一的親人。”
‘砰!’
腦袋里面的最后一根弦繃斷了,池南的呼吸突然加重,表情也變得猙獰。
“我沒有親人。”
像是早就知道她會這么說,李晨陽的表情看上去并沒有多大的變化,他只是說:“現在只有你能幫她。”
池南覺得好笑,“我為什么要幫她?李晨陽,你是不是覺得‘親人’這兩個字可以綁住我?或者說,你想用這兩個字來打動我?”
“我沒有。”
李晨陽矢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