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硯的解釋簡直來的莫名其妙
——紀嘉禾日常寵江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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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珍貴……她才會在江硯眉眼溫柔的望著她笑的時候,一顆心都化成了水,只想抱著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干……干點什么事兒大概還是可以的。
小姑娘彎了彎眼睛。
“乖喔,你該睡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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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家伙當然沒睡。不僅沒睡,還任性的拉著紀嘉禾,讓她也沒怎么睡。
江硯的隱藏屬性大概是個話嘮。
又或許是因為他們太長時間沒有講話,以至于那家伙心里囤了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情想要和她說,但因為醉了,于是說出來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廢話。
紀嘉禾聽的直犯困,打了個哈欠,忽然就想起來之前那通電話:“對了硯硯,你之前打電話,不是有事兒要和我說的嗎?”
那家伙迷迷糊糊:“嗯?”
小姑娘換了個姿勢,唬他:“快說啊,不然不讓你睡喔。”
“我困……”少年哼哼唧唧。
紀嘉禾震驚了。
這是什么神操作?
把她整醒了就快快樂樂的自己睡過去了?
“???你困錘子玩意兒你困,江硯我跟你說你這樣不道德啊,給我起來,醒醒!”
靠!
小姑娘暴躁的搓亂他的頭發。
那孩子也惱啊,睜開眼睛,抬手就去抓小姑娘微涼的腕骨,往自己懷里輕輕一拽。
“哎——喲我去!”
紀嘉禾猝不及防失了支撐點,失重半秒后,整個人都下意識的往他懷里撲——
落入懷的力度大了些,少年皺著眉頭,小小的“唔”一聲:“嘉禾好重啊。”
“你大爺。”
紀嘉禾怕把這孩子壓吐了,想撐著身子起來,卻在下一秒再次被對方擁住,骨節分明的指尖輕扣住女孩的腰,垂著的眼睫輕顫。
“讓我抱一下。”
好吧。
紀嘉禾放棄掙扎。
“你抱我也不影響你跟我說事兒啊。”
紀氏人生法則第一條:話說一半的人都該打。
少年指尖收緊了些,低笑:“想知道?”
小姑娘在他懷里仰著頭:“你放屁放一半兒能不難受嗎。”
“壞丫頭。”
紀嘉禾的下巴堪堪硌著他的鎖骨,少年不舒服,強制性把她腦袋按下去,瞇著眼睛,融著清白的月光,虔誠輕柔的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側臉線條流暢漂亮。
泛著清冷的月光白。
紀嘉禾抬手摸摸額頭:“什么東西?”
對方卻垂著眼,答非所問:“我很想你。”
“……啊?”
那人沒理,接著平緩道:“你對我很重要。”
“我很在意你。”
“對不起。”
幼稚了一晚上的少年忽然正經,小姑娘有些迷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嗯?”
少年咬字清晰,乖乖巧巧的抱著小姑娘:“我說,紀嘉禾,我很想你,我不想你因為我而不開心。”
很想很想你。
重點是我想你。
解釋只是順帶的。
小姑娘側側臉,趴在她的懷里,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少年削瘦的下巴:“可你不是不喜歡我……?那我開不開心重要嗎?”
重要嗎?
對方漠然牽了牽嘴角。
“重要。”
按理說,紀嘉禾得到他堅定的回答,應該會高興才是,但……
小姑娘眸光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