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賤人何其多

婚故而知新 秋水孟浪 2090 2018-10-22 16:48:43

  “爸,我遇見那女人了,她過的非常好,非常有錢,穿得非常好看,可是你為何不要我恨她呢!她就是可恨,是她害了你,是她貪圖權貴,都是由于她,我才過的不幸福,爸,你可以聽見我的話么?我恨她。”

  這兒是我唯一可以放聲大哭,卻沒人覺得我奇怪的地方,除卻爸我也不可以跟任何人說這些話,父親的笑顏就貼在石碑上,仿佛在譏笑我不夠堅強,可是我就是沒法子諒解她,是她毀了整個家,是她害死了父親,如今又要我換工作,她哪一點像個母親,我為何不恨她!

  “爸,我走了,我會幸福的,我一定能做到,再見!”

  抹著抑制不住的淚水,出了墓地我癲狂的在街上奔跑,釋放著積壓已久的愁郁。

  “吱”的一聲,我應聲倒下,一輛深青色的車,幾近是貼著我停下的。

  駕駛位下來的人,瞧了我一眼,“吳青晨。”

  怎么如此倒霉,每個人都認識我,出個車禍也是熟人!

  “少爺,怎么辦?”

  “你是如何駕車的,真是愈來愈沒用。”

  “是她自個兒撞過來的,我沒撞她。”

  “少廢話,要她上車。”

  上了車,才發覺是華禹風,這陰魂不散的家伙,每回狼狽的模樣,都被他遇見。

  “去協和醫院。”

  “我不必去醫院,送我回學校便行了!”

  “你有反抗的權利么?”

  我是欠了他許多錢,因此他說啥我都無力反抗,到底我把自個兒賣給他了。

  “你去哪兒了,一副要死的模樣,聽聞你沒少給集團添麻煩。”

  “我父親的墓地。”

  此時的我不想跟任何人講話,他卻非要問我。

  “怎么個情況?”

  “沒啥,想哭,沒地方只可以去那里!”

  第二回他抱著我進了這家醫院,不過這回換了骨外科的醫生。

  “幫她檢查一下,剛被車撞了下,再清整一下傷口。”

  “行,安心罷,華總。”

  一系列檢查之后,那大夫拿了一小瓶藥水。

  “華總,她的腿沒啥大事,休息兩日便可以恢復,這兒有些擦傷的藥。”

  “好的!”

  回去的道上,車輛里靜的嚇人,他不講話,我也不敢多言半句,只是想要起母親的話,淚水還是禁不住的往下流,她真是太心狠了,居然要我辭職。

  “腿還疼么?”

  “沒。”

  “那為何一直哭!”

  他剎那間把整個身體壓過來,鼻子幾近快要碰到一塊了,呼息都可以清晰感受的到。

  “我心中不舒適。”

  “你確定是心中?”

  他順勢垂下頭望向我的胸部,被他倏然撲過來,我嚇的不敢喘氣但不曉得為什么胸卻撲扇撲扇的抖動著。

  “你每日都在給我制造麻煩,是不是應當補償一下。”

  “你要干嘛?”我沒余地再后退。

  他重重地在我的頸下親了一口,抬眸的剎那間就收回了貪婪的眼眸,恢復到了平日的冷漠,一個草莓狀的印記,似是被蓋了章的合同,我怎么擦都無事于補。

  “你這變態。”

  “莫非你想要你的不雅照滿天飛么?”

  “可惡。”我竟無言以對。

  “給她請三日假!”

  “是,華總!”

  轉頭望向我,涼涼地道:“腿好了再工作!”

  “你這惡魔,變態……”

  沒待我再說下去,他又一回壓來。

  “求我呀!”

  “求求求你!”

  “求我干嘛?”

  “求求求你,放過我罷!”

  “以后學乖一點,滾罷!”

  ……

  學校的衛生間中,我望著頸下那一個血色的印記,恨不能把肉扣下來,扔進塑料桶,被這類人親了一口,簡直該打狂犬疫苗,令人反胃透了。

  ……

  “青晨,這兩日你去哪兒了?”

  “帆姐。我腿受傷了。”

  “沒事兒罷?”

  “沒事了!”

  畢鵑氣勢洶涌的沖我走來,“夠可以的呀,上班沒幾日,就學會請病假了,把這給我彩印20份。片刻送到會議廳。”

  “好的,畢主管。”

  印好了發覺畢鵑已經在會議廳開會。躡手躡腳不敢進入,生怕打攪他們開會,倏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你好。我是吳青晨。”

  “快些把資料送會議廳來,慢騰騰的。”

  推開會議廳的門,里邊坐了大約20幾人。正中是華禹風,他身側坐著周思綿,正托著下頜挑釁的望著我。大約是我那反胃的“母親”把事都跟她說了,畢鵑坐在離門近來的地方。

  “畢主管,你要的資料在這兒。”

  “給每人發一分。”

  我沿著長桌首先走到華禹風身側。

  “華總,你的資料。”他并未瞧我,倒是周思綿打從我進屋就一直關注著我的一言一行,沿著長桌一一給大家發完資料,剛預備出門。

  “呀!”

  一條長長的腿把我絆倒在地后,迅疾撤了回去,前幾日膝蓋結好的痂再一回翻開,流出嫣紅的血。

  “吳青晨,你還可以干點啥?這么點小事都干不好,唷,跌一小下腿就出血了,還真是弱不禁風呀!”

  畢鵑跟周思綿互相對視,滿意的微笑了下,看起來這場戲是周思綿安排好了的。

  “華總,都怪我這秘書沒當好,集團進入這類人我都沒發覺,打攪你開會了,我即刻就開了她。”周思綿鐵定是恨不能我即刻便走的,我是她繼母的女兒,這類窘迫的關系她怎可以接受,況且我還打碎了她心愛的名貴花瓶,不整我才不正常。

  “都給我住口,吵死了,那叫什么晨的,還不滾。”

  華禹風的話打斷了畢鵑跟周思綿的策略,但愿他是在保護我,而不是真的生氣,在集團第一回遇見他便出如此的差錯,還真是非常難堪。出門前模糊看見周思綿近乎貼在華禹風的身上,講了些啥話,從目光里不難瞧出周思綿對他的愛慕。

  不出我所料的是,這事兒還遠遠沒完。

  下午,茶水間我跟周思綿走了個對面,沒待我講話,她徑直把掌中的咖啡倒在了自個兒身上。

  “呀!吳青晨,你也太過分了罷,我也沒說啥呀?你干嘛潑我一身咖啡。”她存心拉高了嗓音引來諸人圍觀。

  “我沒。”

  “這兒就我們倆,莫非我會自己潑一身咖啡么?”

  “我真沒,周思綿你為何要如此對我?”我無辜的望向大家,卻沒一人幫我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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